博海拾贝 文摘 有个小伙非给我跳脱衣舞,你说俩大老爷们整这玩意干啥 | 半虚构故事

有个小伙非给我跳脱衣舞,你说俩大老爷们整这玩意干啥 | 半虚构故事

大家好,我是徐浪。

人年轻时,基本都傻逼过,我也一样。

我右腿有条3厘米的疤,夏天穿短裤时,别人总问咋整的。为了不丢脸,我扯过十来个版本的犊子,什么勇斗小偷,智取飞车党,都说过。

但真相是这样的——高中时,朋友失恋,整个人很抑郁,经常在桌子上摆几个香蕉、草莓、猕猴桃啥的,给它们开会,还做会议记录。

我一看不成,这么下去人就废了,本来我朋友就少,他要是没了,再交个知根知底的,时间成本太高,我决定帮他。

他前女友是外校的,我打算带他去找姑娘谈一谈,撺掇姑娘说两句狠话,让他彻底死心。

周一下午,我俩逃课来到哈尔滨十八中,大门有保安,我俩决定翻墙,墙是那种带尖的铁栅栏,很高,但为了显示自己身手敏捷,我打算以最快速度翻过去。

爬到中间时,我一个大跳加高抬腿,打算飞跃铁栅栏。

但由于高度不够,角度不好,我的右腿被栅栏尖刮住了,使劲踮着左脚尖,才让右腿没被直接扎穿。

我朋友也慌了,帮我举着高抬的腿——如果当时有人没专心听课,从窗口向外望,那个画面他一定终身记得。

腿没法抬更高,栅栏尖扎透了我的外裤、棉裤和秋裤,顶在大腿上,如果坚持不住,会有两种可能:

1、大腿被穿串,消防队把我从上面吊出来。

2、大腿被穿串,消防队锯断铁栅栏,连我一起送到医院。

一字马了五分钟,下课铃声响起,二十秒后,一群高中生将冲出教学楼,我腿要是还没放下,将成为他们此生无法忘记的笑话。

我用最后的力气抬腿,三条裤子同时撕裂,大腿哗哗流血,但好歹腿拿下来了。

为了朋友的爱情,差点TM献祭一条腿,太傻逼了。

做夜行者后,接触了一些年轻人的案子,我发现跟他们比起来,还不算太傻逼——一条腿真不算啥,家破人亡的都不少。

比如2018年7月2日,有个姓李的大哥在微博上私信我,说他闺女丢了,希望我帮忙找回来。

我说孩子丢了你赶紧报警啊。

他说也不一定是丢了,也可能是离家出走了,因为姑娘走的时候带着40万人民币。

我仍然建议他报警,说这明显是有预谋的离家出走,根据《公安派出所执法执勤工作规范》,未成年人离家出走和逃学,警察得管。

大哥挺尴尬,说不是,他闺女满十八周岁了,咨询了律师,这种拿父母四十万的行为,属于金额巨大了,报警有可能追究刑事责任。

而且他最担心的是,在之前一次警方临时排查里,他闺女尿检没过,吗啡和可待因都成阳性,是他去派出所领回来的,但怎么问都不说在哪儿买的毒品,就说没吸。

他担心闺女是拿着钱,出去跟人鬼混吸毒了。

他是做装修建材生意的,家里有点小钱,四十万倒没啥,但闺女走了快一个月,就微信和他们联系过一次。

大哥说愿意出十万块,知道闺女在哪儿。

他住在南城,我让他带着身份证和户口本,在石榴中心的星巴克见面。

下午三点,我叫上我的助手周庸一起,开车去了南城,一个头发有点泛白的中年人一直焦虑的在门口晃悠,我上前问他:“李哥吧?”

他说是是,弯腰握手,进星巴克点了两杯星冰乐,我检查了一下他的户口本和身份证,李哥确实是女孩的父亲,说好找不到也不退钱之后,我收了他3万定金,说要是很快找到,收这些钱就行了。

我问李哥,他闺女是怎么拿走的40万。

他说闺女这几天总说自己手机没电了,借他的手机玩,其实是用他手机转账啥的,还把银行发的短信都删除了。

周庸喝了一口星冰乐:“真是借钱都不能借手机啊!”

这种活我平时接的不多,一般我会接点更有意思的,像这种出轨、离家出走的,一般都是私家侦探的活——他们就是托关系查查开房记录和违章记录,借此找人,没啥技术含量。

我当时以为,这姑娘离家出走后,肯定是住在酒店,一查开房记录就找着了,结果托人一打听,这姑娘最近就没住过酒店,起码没用身份证住过。

这就不好查了,我跟李哥商量,去他家转一圈,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李哥家在光彩路上,小区是零几年建的,还算新,但不远处就是京深海鲜市场,略微有一点腥味。我和周庸商量好,一会儿下楼去吃海鲜,跟李哥上了楼,来到他闺女李林雨的房间。

整个屋子里贴满了海报,我一个都不认识,但据李哥说,这些都是什么什么团和什么什么练习生的人。

问周庸认识么,他说不认识:“这发型咋都这么难看呢,他们的Tony老师不行啊!”

我让他别扯犊子,赶紧好好找找,看有没有啥线索。

李哥是看美剧长大的,挺有犯罪现场保护意识,闺女离家出走后,啥也没动过,外卖盒在角落的垃圾桶里,都已经放臭了。

我管李哥借了他家刷碗用的胶皮手套,硬挺着恶心,翻了翻垃圾桶——李林雨一定很爱吃麻辣烫,垃圾桶里的两个餐盒,都来自一家叫“四海缘”的麻辣烫,还不是同一天定的。

除此之外,还有些小零食的纸袋。

把屋子翻了一圈,我打开了最重要的东西——桌子上的台式电脑。

查了姑娘的浏览器记录和百度搜索记录,全是关于男团、练习生的新闻八卦,最经常逛的是“练习生吧”之类的贴吧。

她的搜索记录里,出现最多的,是一个叫“舒鹏”的小明星。

我也搜了一下,出现了一些新闻,如《舒鹏在上海举行粉丝见面会,一票难求》,《独家采访舒鹏:“希望能靠自己的努力,取得成功》。

还有一些是黑料,《舒鹏成名前曾搞大过前女友肚子》,《舒鹏机场耍大牌,拒绝和粉丝合影》。

我看了一会儿,忽然发现不对劲——这些都是假新闻。

所有的文章都很不严谨,文笔贼烂,像是同一个人写的,而且在所有新闻中,都不断提及一个信息,就是舒鹏是长钧公司的练习生,这家公司培养出过很多明星,还注明了联系方式和地址。

这是典型的假新闻,广告软文。

有不少违法广告,都是混杂在新闻资讯中,让读者以为是真事,好达到宣传的目的。

这种方法叫漏洞营销,既好用,成本又低,中国靠这个赚钱的有很多。

为了确定,我又去微博搜了搜——舒鹏的微博底下,只有一群水军,在刷着“好棒啊”、“爱你”之类的套话,微博里只有两个和一群人一起跳舞的视频,即使我对舞蹈不专业,也觉得跳的像屎一样。

我让李哥别急,说他闺女可能是拿着这钱去追假明星了,我会尽量把人找回来。

离开李哥家,我俩去了京深海鲜市场对面的京港生活广场,楼上有家叫鲜鼎香的饭店,是做海鲜的。

点了潮湿砂锅粥和一些海鲜,花螺不错,很新鲜。周庸买单后,我俩各自回家,约好明天去望京的长钧公司。

第二天上午十点半,我俩开着我的高尔夫R,到了昌平八仙庄附近的一栋写字楼,在楼下打听了一下,长钧娱乐在12楼,我们俩出电梯的时候,有一个大妈刚从旁边的厕所出来,正在甩手上的水,看见我俩,迎上来问是去长钧娱乐的么?

她看了眼周庸,说她是长钧娱乐的经纪人助理:“小伙子是来报名做偶像的吧,条件真好,努努力,肯定能成明星。”

周庸说不是:“我又不想出名,当那玩意干嘛?”

我看大妈挺尴尬,赶紧接茬,说那什么,我表妹是舒鹏的粉丝,知道我在北京,托我来要个签名。

大妈说那什么,舒鹏没在公司,要不然你们先加入他的粉丝群,再留个联系方式,等我看见他管他要了联系你。

我俩加入粉丝群后,大妈强行要走了周庸的联系方式,周庸本来不想给,我示意赶紧的,调查说不定还得靠她。

“舒鹏全球后援会”的QQ群,不用验证,我俩一申请就加入了。

然后我俩发现,根本没有人理我们,群里的人就像机器人一样,偶尔发几句话,互相也不交流,咋看都是个僵尸群。

周庸说卧槽,现在这帮人不仅脸造假,连粉丝群都这么假。

晚上十点多时,舒鹏本人在群里发了个视频网站链接,说自己正在直播。

我赶紧点进去,是个没听过的直播软件,叫小粉灯,授权后一点进去,就看见舒鹏那张锥子脸怼在镜头前,说欢迎我们这位叫徐浪的新朋友。

直播软件显示在线人数是五十万,但考虑到假新闻和假qq群,我有理由相信,这个直播间的人数和留言也都是假的。

要不然,舒鹏也不会在茫茫人群中,一下就注意到了我,没过多久,舒鹏主动提出要和我连麦。

在粉丝打赏排行榜上,我看到一个眼熟的头像——李哥给我俩看过他闺女照片,打赏榜排第一的,就是他闺女李林雨。

但想要和他连麦,需要会员等级达到3级,点亮专属主播,还要守护主播,我算了一下,会员充到三级500块,点亮主播200块,守护主播每月150,啥也没干,想跟他说两句话,小一千就进去了。

这不和我闹呢么?我赶紧给周庸打电话,让他上这个直播软件充点钱,跟舒鹏聊两句。

周庸充完钱以后,和舒鹏连麦刚唠几句,舒鹏就提出让周庸给他刷个UFO,周庸发微信问我,还接着充钱么,我说不能惯着他,这就是骗钱的,没完没了,咱换个方法。

他问我啥方法,我说要合理利用资源:“去聊聊那个大妈,问舒鹏的事,看能不能套出来啥。”

周庸跟大妈聊了一会儿,说大妈别的啥也不说,就一劲的让他去长钧娱乐面试。

我那行吧,你去那个傻逼长钧娱乐面试,在那待两天,看能不能跟舒鹏交个朋友,套套话。

第二天上午,周庸去那面试,没几分钟就给我发微信说面上了,但让他交6万8的培训费——我说那不能交啊,你就说你没钱,看他们怎么说。

过一会,他们告诉周庸,说钱先欠着也行,但要接受他们安排的打工还钱,我让他忍一忍,问看没看见舒鹏。

周庸说没见着,问了下别人,说舒鹏也在打工。

我说那正好,你去打工说不定能见到他。

晚上10点多,我正在家喝啤酒吃毛豆,周庸忽然打来电话:“徐哥,我不干了,太傻逼了。”

晚上六点多的时候,他们给周庸找了套紧身小西装,把他和几个同为练习生的小伙,一起拉到了北五环的一家五星酒店,这家酒店27层有个私人会所,只能通过一个私密电梯上去。

周庸到了以后,发现所有服务人员都是男的,而所有顾客都是女的,在一个个包间里,一群追求梦想的年轻人们,和一群追求快乐的富有阿姨搂在一起,彼此成就。

这是家鸭店。

周庸刚到地方,就被好几个阿姨指明陪酒,他借口上厕所,从防火梯跑了。

看他心情不好,我约他去西兴隆街的Mona Gin Bar喝酒,他连干两杯金汤力,问我现在咋办?

我说那也不是老爷们去的地方啊,咱得求助点外援。

第二天,我去找我的朋友田静,说请她去高端会所,她说你可拉倒吧,准没什么好事。

我把情况跟她说了,她虽然为难,但是也答应下来——晚上六点多,我开车把她送到酒店,给她带了个无线遥控报警器。

我和周庸会等在26楼的防火梯,万一她遇到危险,一按报警器,我们就冲上去救她。

到了酒店,田静和大堂经理说了几句,对方叫了个人带她上楼,我和周庸趁没人注意到,钻进了防火梯,咔咔往上爬,到26楼时,累得跟傻逼似的。

周庸忽然问了我一个问题:“徐哥,咱为啥不坐电梯到26楼,再走防火梯呢?”

我说酒店电梯得刷卡,咱俩没卡。

周庸奇怪:“为啥不开个房呢?”

我说是是是,就你有钱,别逼逼了,让我喘口气。

过了大概半小时,田静打电话给我,说她已经下来了。

我俩从26楼坐电梯下去,去路边取了车,仨人坐进车里,我问她怎么样,有什么收获么?

田静看我一眼:“舒鹏在里面,但我没看见他。”

“里面分俩服务区,一个是为女人服务的,另一个是为男的服务的,我特意打听了一下,舒鹏在另一个区。”

周庸说卧槽,为男的服务的也是男的么?

田静点点头,我说懂了,里面不仅有小鸭子,还有小兔子。

她说对:“看来得你自己去了。”

要装得装得像点,我管周庸借了套offwhite,借了块百达斐丽,上了楼,在一个穿着黑衬衫的帅小伙带领下,走了一段比较暗的路,进了包间。

包间里有独立的洗手间和淋浴间,沙发很大。

小伙拿了一个iPad,说咱家陪酒的小帅哥分蓝牌、金牌和黑牌三个级别,价格不一样,您看中哪个了就在iPad上选,要是要那种有名气的,得提前预约。

我翻了一会儿,终于看见了舒鹏——他属于最便宜的蓝牌。

选择他后没十分钟,舒鹏来了,一屁股挨着我坐下:“哥,你好帅啊。”

我往旁边挪了挪,说咱先点酒。

点了提百威后,舒鹏问我来这儿多么?我说不多,第一次。

他说难怪感觉你有点害羞,放不开:“这样,弟弟先给你表演点节目,让你高兴点。”

然后他就开始跳脱衣舞,把外套裤子脱了,剩T恤和内裤,跳了一会儿,他拿起一瓶百威:“哥,看我给你来个“杯壁下流”。

舒鹏扯开T恤,就开始往胸口里倒酒,一边倒还一边动他的胸肌:“我跳的怎么样哥?咱一会儿就用这个方式喝酒!”

我本来想不多花钱,喝着酒就把话套出来,这会儿实在受不了了。

强忍着给他一个大嘴巴子、然后把烟头塞他嘴里的冲动,我说别整那没用的了,出台多少钱?

他说一万五,我说成,那走吧。

交了钱带舒鹏下楼时,我给周庸发了条微信,让他准备好。

在路边打开车门,我让舒鹏坐在副驾驶,周庸躲在后座,拿麻袋就把他头套住了。

舒鹏吓懵逼了,一直挣扎,说你是要钱还是人,我说要你妈了个绍子,问他李林雨在哪儿?

他说不知道李林雨是谁,我让他别说话,开车到了奥森公园后面的一条小路——这儿是北京著名的野战场所,停在路边的车谁也不会打扰谁。

我把舒鹏头套摘下来,打开录音笔,然后把手机上李林雨的照片给他看。

他一看知道了:“小雨啊,你们是来替她要钱的么?”

舒鹏是在探探上搜附近人时,搜到李林雨的——这姑娘一直想当个练习生,知道他是练习生,又在网上搜到很多和他相关的新闻后,一直特别信任他,想跟舒鹏套近乎,借用他的关系出道。

但舒鹏自己也是个假的,他的梦想也是当个练习生,但本来外貌就不出众,一直在北京交费学习的生活压力太大了,在长钧娱乐给他们集体整容时,又欠了公司一大笔钱。

只能靠在探探之类的软件上约女孩,勾引他们去公司“特制”的直播软件上打钱还债,但这么还钱太慢,只能先当鸭后当兔的,“打工”还钱给公司。

公司拿他们当赚钱的工具,赚到这么多钱干什么呢?砸钱培养出明星,再拿这些人做宣传,然后就有更多的年轻男女怀揣梦想,闻名而来,成为他们赚钱的工具。

当然,不是所有公司都这么黑,大部分公司只是单纯的割韭菜。

北京有上百家做练习生的公司,每天都有大量年轻男女投简历给娱乐公司,在大街被星探看中。

公司会所有人进行等级评定,优质的练习生,会得到免费培训,其他人一年课程费用在6.5万-10万元之间,用自己的爱和钱,供养其他人成为明星。

李林雨之所以想当练习生,是因为有一个特别喜欢的明星,就是她房间里贴了很多海报,我和周庸都不认识的那个人。

她觉得自己成名后,会离偶像近一点。

其实这个我们早该想到——李林雨平时上的那个练习生吧,根本就不是追星的吧,上面都是一群自己想当练习生的姑娘小伙,有的只有十三四岁。

他们在那个贴吧里,毫不在意的,曝光自己的隐私信息,只为被星探或公司看中出道,却不知道,大部分都是骗财骗色的。

舒鹏给李林雨介绍了长钧娱乐的特训班,也是纯骗人的,这个特训班半年10万块钱,号称去韩国培训,在韩国出道。

至于具体怎么骗,舒鹏就不知道了。

我问他是否勾引李林雨吸毒了,舒鹏一直不承认,我们拿测毒试纸强行让他测了下,全是阴性,这哥们最近确实没吸毒。

一杆子支韩国去,我和周庸就弄不了了,我俩把李哥叫过来,让他带舒鹏去报警。

半个多月后,李哥又给我俩打电话,情绪特别崩溃,说韩国警方那边配合打掉了违法培训班——那是一个专门针对中国人的培训班,从教跳舞的老师,到做饭的扫地的阿姨,全是中国人,连教韩语的都是中国人。

就是中国人在韩国农村设的一个假培训班,专门骗自己人用的。

我说这挺正常的,在东南亚之类的地方,早就有这种产业链,衣食住行,连旅游景点都是中国人承包的假景点,专门用来骗自己人。

很多人抱团去泰国旅游,会感觉去了个平行世界,大部分时间一个泰国人都见不到。

李哥说这都无所谓,但是李林雨还是没找到——她确实交钱去了韩国,但据被捕的培训班校长说,没多久就跑了:“小徐啊,她不能出什么事了吧”?

我让他先别着急,让我想一想——这种情况,确实容易让人联想到人口贩卖,囚禁强迫卖淫之类的极端事件,但如果真发生了这种事,所有人几乎都无能为力。

只能先想点好的——万一李林雨已经回国了呢,只是因为偷了钱,不敢回家。

抱着这个想法,我和李哥打听了所有李林雨可能去的地方,和周庸挨个地方开车去找。

找到那家她订餐时最爱吃的“四海缘”麻辣烫时,我发现店关着门。

周庸跟旁边邻家便利店的小哥打听了一下,这家麻辣烫都什么时间开门,小哥说开不了了:“因为往汤底里加罂粟,前两天被查了。”

我忽然想起来,李哥之所以担心李林雨吸毒,是因为之前一次警方临时排查里,他闺女尿检没过,吗啡和可待因成阳性。

这两样东西,正好是罂粟里含有的——李林雨并不吸毒,她是吃了带罂粟壳的麻辣烫,尿检才出问题的。

怪不得她这么爱吃这家麻辣烫,可能是有点上瘾了。

如果她在北京,说不定会克制不住来这家麻辣烫吃饭——我去附近几家商店,请求看一下他们店门口的监控,连锁的店都比较麻烦不给看,只有一家名烟名酒给我看了。

作为回报,我让周庸买了五条大庄园。

在半个月前的监控里,我发现了李林雨,我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李哥,现在的问题是,如何找到李林雨。

我去详细了解了一下她喜欢的练习生,发现那小伙这两天正好有一场生日见面会在北京开,网上一票难求,黄牛炒出天价。

研究了一下票,我P了一张网上没出现过的座位号,挂在各个贴吧和二手交易网,卖的比黄牛便宜一些,说因为怕黄牛转手,要核对买家的身份证和本人信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然后短短的一天里,我们收到了一千多条求票私信,还有发裸照来,说自己没钱,问陪睡一晚换张票可以么。

经过三小时的筛选,周庸在求票的人里发现了李林雨,把她约到太古里附近,带着李哥去把她堵住了。

李哥特别崩溃,问他闺女为什么要做这些事,李林雨说你根本不懂:“成功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周庸在旁边插嘴说对:“你就是别人成功的代价”。

那天晚上,我和周庸去崇文门附近的一家串吧撸串喝酒时,周庸问我:“徐哥,为了梦想和喜欢的事,真应该倾尽所有么”?

我喝了口酒,说追求梦想啥玩意的,都没错,但付出也要有个限度——倾尽个JB,可去TM的吧。

本文属于虚构,文中图片视频均来自网络,与内容无关。

来源:魔宙 微信号:mzmoj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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