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海拾贝

娶小47岁的中国太太的甲骨文老板,到底是什么来头?

前些天,出了桩震惊海内外的大新闻,原来甲骨文公司的创始人Larry Ellison(拉里·埃里森)的现任太太是位中国姑娘。

▲ 虽然能找到的两人最后的合照时间都要追溯到2019年3月了,他俩一起并肩观看法国巴黎银行公开赛,而这一赛事及其所在比赛场地早在2009年就被埃里森收入囊中了。

拉里·埃里森,何许人也?全球顶豪之一,在福布斯富豪榜上常年霸占着前十的一席之地:

▲ 他的实时身家为2183亿美金,排名世界第三。排在第一的马斯克,伴随着最近特斯拉股票价格的飙升,身价迎来暴涨,已经快是排在第二的贝佐斯的两倍了。

说起来,这些排在富豪榜前列的顶豪们,我号也算写了不少:

首富马斯克和他的“繁殖梦”

“叛逆理工男”贝佐斯和他的狂野恋人

拥有LVMH集团的Arnault家族

“谷歌创始人”Larry Page和Sergey Brin

但我们就是没有系统性地聊过埃里森的故事。

可能是因为他的故事实在太精彩了,各种报道综合起来都无法概述一半的内容;也可能是因为他实在太低调神秘了,外界勾勒的形象始终处在猜测、拼凑阶段……

该怎么去形容埃里森呢?

一个活到48岁才第一次见到生母的“弃婴”,一个早早辍学却创造出巨额财富的“天才”,一个被认为个性乖张又充满傲慢的“独裁者”,一个身边永远不缺女伴的“花花公子”。

作为甲骨文公司(Oracle Corporation)的创始人之一,埃里森亲手带领这家着眼于销售数据库软件的公司从早年异常激烈的竞争厮杀中存活了下来,并且茁壮成长,变成了如今覆盖金融、销售和供应链管理等业务功能的全球领先的服务提供商。

他过着这个世界上最奢侈也最享受的生活,有着令人咂舌的房产投资组合——他在加州耗时十年建造了一座仿照日本皇宫的日式庭院,在富豪扎堆的Malibu一掷千金买下了二十余处房产,他还拥有夏威夷拉奈岛98%的股份,并在2020年迁居至此。

他的六次婚姻经历也在一众顶豪里一骑绝尘,却又不像马斯克那样迷恋“繁殖(美其名曰为了拯救人类多生孩子)”。

对大众来说,埃里森隐匿又神秘,想要窥探他私生活的好奇心攀到了顶峰,可又不知从何处下手。

甚至就在几周之前,媒体对他婚姻次数的了解还停留在过时的数据——“4次”,殊不知,早就上升到了“6次”。

而最近意外被揭晓的婚恋秘密,要归功于12月初的NCAA招募(即美国大学体育协会招募,旨在为大学选拔提供优秀的体育人才)的结果出炉,密歇根大学狼獾队成功签到了公认的头号新秀——2007年出生的Bryce Underwood,他是全美排名第一的高中橄榄球运动员,标准的五星级新秀。

▲ 而就在今年6月,《纽约时报》还报道说他答应了路易斯安那州立大学(上图);没想到半年之后,就被密歇根大学狼獾队截胡,据说学校为此付出了昂贵的八位数。

之后负责密歇根大学招募顶尖人才的Champions Circle(冠军圈)兴奋地发文宣布此消息,还在文中提及,“我要亲自感谢Larry和他的太太Jolin,他们提供了宝贵的指导和财政资源,为实现这一目标发挥了重要作用。”

这其实是这份声明的第二个版本了,版本一用的词是“Jolin and Larry Ellison”,修改后删去了引人注目的“埃里森”姓氏,但这句话早已被有心之人截取,后经媒体大肆报道,引发一系列舆论地震。

作为全球排名前列的顶豪,埃里森的婚姻状况自然惹人瞩目。

媒体开始试着掘地三尺,去探究关于这位Jolin女士的蛛丝马迹。

▲ 其实Getty图片库里早就有了两人一起看网球比赛的合照,时间跨度从2017年初持续到2019年初。

经查证,她叫Keren Zhu(猜测是“朱可人”),在2012年4月26日获得了密歇根大学国际研究的学士学位。

▲ 所以她才会在促成狼獾队签约新秀时说,“我是密歇根大学和密歇根大学体育运动的忠实粉丝”。

而后,媒体也证实,她的名字出现在了埃里森旗下的Octopus Holdings所拥有的房产上。

《每日邮报》甚至连她早年在美国住的学生宿舍的记录都一并查了出来。

报道里说,她当时住在密歇根大学安娜堡分校北边的学生宿舍——Willowtree公寓,还跟一位名叫Ang Zhu的男室友(不确定是亲戚、朋友还是单纯同姓氏)合租,后来这位Ang Zhu在2016年6月取得博士学位后回国,现于香港一家对冲基金公司任职,从事研发工作。

▲ Willowtree公寓的外观和租金价位(如图)。

而Jolin,早在2012年本科毕业后就搬去了加州湾区,住到了靠近甲骨文总部的Redwood Shores(红木海岸),媒体猜测,她当时可能已经在该公司或至少是附近就职了。

但一直到2016年5月,她才第一次被拍到跟埃里森同框,是在一场NBA篮球赛的前排:

而同一时间,埃里森其实还没有跟前一位女友(后来证明是前妻)Nikita Kahn分开:

▲ 2016年9月,他搂着Nikita在Malibu的Nobu餐厅参加以她为主角的,关于讲述她生活方式的博客的发布晚宴。没错,开个博客也要搞个派对……当时,媒体都还称呼Nikita为“埃里森的女友”,殊不知他俩其实是“已婚”关系。没多久后,这个专注于介绍“奢侈”生活方式的博客就没在经营了,因为……他俩分开了。

从2017年初开始,陪着埃里森坐在网球比赛看台上的不再是Nikita,而是这位Jolin Zhu。

▲ 她的打扮并不繁复。

按媒体的进一步爆料,Jolin跟埃里森甚至可能已经生了两个孩子,就在埃里森迈向耄耋之年前。

▲ 因为Jolin在对话里提到过“自己有两个孩子”;而埃里森跟上一任太太的离婚文件中写明“他们没有共同的孩子”,但他又在差不多同一时间段介绍自己是“两个幼儿的父亲”,“过着前所未有的快乐时光”。

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从2019年3月之后,他俩再也没在公开场合同框过,很大可能是忙于带娃。

▲ 之前还有一篇报道的标题是,“埃里森重返战争,且忙着换尿布”,但当时大家都没太当真,以为说的是孙子,谁能想到,他在奔八的路上又多了两娃呢……

关于这位Jolin的出身背景,咱万能的小某书网友们进一步拓展补充——沈阳人,在东北育才外国语学校读的初中,之后赴美求学。

显然,高中就能去美国读书,家境肯定是殷实的,但跟世界级的顶豪放在一起,还是明显跨越了阶层,也难怪网友们夸,沈阳新首富就此诞生……

今天就让我们借着这桩横空出世的婚姻,好好聊聊拉里·埃里森,他曲折离奇的人生经历,丰富多彩的婚恋故事,和壕无人性的花钱版图。

# 硅谷怪人

很难用三言两语简单概述埃里森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跟他共事过的人形容他性格复杂——聪明风趣、傲慢卑鄙、作风强硬、精力充沛。他的行事风格浮夸又激进,还带有显而易见的倾略性。而在这些种种情绪的背后,是他一波三折的成长轨迹。

1944年8月17日,埃里森出生在纽约市,是一名非婚生子。他的父亲是意大利裔美国陆军航空兵飞行员,母亲是当时才19岁的犹太姑娘。

自他出生起,便再也没见过亲生父亲,而母亲单独抚养照顾着他,觉得经济压力甚大,难以为继。

就在埃里森9个月大时,一场肺炎来袭,母亲下定决心,把他转送给了他父亲的姐姐/妹妹,也就是他的姑姑。从此,他搬进了芝加哥南区——这片被形容为“美国最古老、最糟糕的黑人社区”,像一颗倔强的种子,在那里生根发芽。

而“埃里森”这个姓氏,其实来自于他的养父(也就是他的姑父),一名俄罗斯移民,20世纪初乘船抵达美国后,用自己登陆时的岛屿——埃利斯岛(Ellis Island),给自己取了这个更方便记忆的姓氏,“Ellison”。

▲ 埃里森的养父母。

和同样是母亲年纪轻轻就怀孕、亲爹不负责任的贝佐斯不同,贝佐斯好歹被妈妈带着改嫁,让他跟着继父姓,且继父受过不错的教育,也有体面的工作,整体家庭气氛融洽。

▲ 贝佐斯跟继父,不是亲生胜似亲生。

而埃里森这厢,早早离开了生身父母,虽然姑姑对他很是亲厚,但姑父对他冷漠又暴戾,且整个家庭条件算不上太宽裕(他自称是“下层中产阶级”)。

姑父早年在芝加哥的房地产行业发了笔小财,却又经历了经济大萧条,损失惨重,靠着在公共住房管理局当审计员维持着一家人简朴的生活。他暴躁又严厉,时常拿埃里森出气,骂他是“废物”,诅咒他一世都不会有出息。

▲ 图上是2岁的小埃里森,他直到12岁那年才知道自己并非亲生。

浸润在这样的家庭氛围里,过着近乎于寄人篱下、毫无归属感的生活,很难想象,埃里森是怎么长大的。

他并不是那种从小成绩出众,让父母引以为豪的小孩,老师们都说他很聪明,可就是注意力不集中。

他骨子里也充满了反叛精神,比如说明明流着犹太人的血液,养父母也都是改革派犹太教徒,但他拒绝参加犹太成人礼,还公然表达不认同犹太教的教义。

1964年,20岁的埃里森以医学预科生的身份进入了伊利诺伊大学厄巴纳-香槟分校就读,他还被评为了“年度理科生”,可是养母(姑姑)的突然去世,令他没参加大二的期末考试就退学了。

隔了一年,他又去了芝加哥大学,学习物理和数学,也是在那里,他第一次接触到了计算机设计,但也只是简单地学了一个学期的课程,之后便彻底放弃了读书深造。

他独自驾车搬去了加州,通过自学编程,开启了程序员生涯。

▲ 图上这款福特雷鸟汽车,正是他从芝加哥自驾去加州时所开的,相当拉风。

六七十年代的美国,仍然是经济发展的黄金时期,遍地机会,数据库编程才刚刚兴起,大企业求贤若渴。拥有一技之长的埃里森,得以辗转多家公司任职,他也在此期间经历了人生第一场长达七年的婚姻(下文会展开说)。

1973年,埃里森开始在电子公司Ampex上班(这家公司如今还存在着),他结识了后来一起创立甲骨文的Ed Oates和Bob Miner。

在读到一篇研究大型共享数据库的关系数据模型的论文后,埃里森猛然意识到了“结构化查询语言(SQL)” 在商业领域的巨大应用前景(而这篇论文的作者所在的IBM错失了这个商机)。

他跟两位同事探讨后,三人一拍即合,在1977年6月,一同出资2000美元成立了软件开发实验室(SDL),其中,埃里森一人出资了1200美元,占了60%的股份,并担任公司CEO。

▲ 这张图从左到右:Ed Oates、Bruce Scott、Bob Miner、Larry Ellison。捧着蛋糕的Bruce Scott算是公司的第一位员工(后来单独出去创业了),而右二的Bob Miner,一直被认为是甲骨文最核心的首席工程师、公司的技术奇才,可惜英年早逝,1994年死于肺癌;另一位Ed Oates,1996年就从公司退休了。

这家初创公司凭借“关系数据库管理系统”的概念,很快就拿到了一笔意想不到的大订单——来自CIA(美国中央情报局)。

当时这个项目的代号叫做“Oracle”,意为“神谕”或“预言”,因为项目的目标是想通过强大的数据库技术帮助客户从数据中提取有价值的“答案”,即提供一种能够“预言”或预测信息的系统。

伴随着“Oracle数据库”的大获成功,1983年,他们干脆决定直接把公司的名字改成“Oracle”,并在1989年进军中国市场时,取了中文名,“甲骨文”。

1986年3月12日,甲骨文公司以每股15美元的价格上市,当天收盘价为20.75美元,市值达到了2.7亿美元;巧的是一天后的3月13日,微软以每股21美元的价格上市,收盘时股价上涨了7美元,市值达到了7亿美元。

▲ 上市这天被拍到还在车里“用功”的盖茨。

从这天起,甲骨文和微软,谁能成为全球最大软件公司的较量,埃里森和盖茨,谁又能占据“首富”宝座的战争,似乎永远无法停歇……

▲《名利场》杂志曾形容埃里森的野心很纯粹,就是超越盖茨。

▲《财富》杂志说他厌倦了做盖茨的追随者。

▲ 回看2000年的亿万富翁排行榜,埃里森仅次于盖茨,排在第二的位置。马斯克、贝佐斯等人,压根还没上榜。

▲ 也就是在那一年,盖茨深陷反垄断诉讼,微软股价遭遇暴跌,使得埃里森的身价一度实现反超,短暂地拥有了世界首富的头衔,虽然只是短短几日。

多年之后,这两位老哥,再也没了年轻时的剑拔弩张、针锋相对,还能一起坐在球场边,谈笑风生……

▲ 两人同框,看得出埃里森比盖茨年长11岁么?

回看这些年,甲骨文把早年那些传统数据库的竞争对手,一个个都熬到了死,像是Sybase、Informix等等,统统偃旗息鼓,只剩它自己,一枝独秀。

坊间笑称,但凡有公司成为了甲骨文的竞争对手,那么它将会面临两条出路——要么被收购,要么被起诉。

不过,比起聊那些艰难卓绝的创业细节,相信大家还是对埃里森拥有巨额财富后的表现形式更加好奇些。

有别于那些埋头苦干、苦大仇深的创业者们,他看起来极度潇洒又极度自由。

外界夸赞他擅长招兵买马,通过让手下员工通力配合,以求完成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而他本人,虽然常年占据着CEO的职位,领着高昂的薪酬,却一直过着游离在公司事务内外的生活,即频繁地担任或不担任日常领导职务,一切皆取决于公司业绩如何,以及他参与各种外部事务的程度。

▲ 他的薪酬之高,一度引发过董事会的不满。

和那些“只有工作,不会生活”的企业家们相比,埃里森真正做到了用尽全力过活,他把大部分的时间和精力都花在了肆意享受人生这件事上,如此尽兴。

喜欢出海,那就玩帆船,买游艇:

▲ 1998年,他驾驶着“沙扬娜拉”号帆船(上图)参加了从悉尼到霍巴特的传统帆船赛事,最后一举夺冠,同船的还包括了默多克的大儿子Lachlan。而这次的比赛,危险重重,遭遇了恶劣飓风的侵扰,一同参赛的其他选手里有六人遇难身亡,他可以说是,死里逃生。

▲ 2002年,埃里森的甲骨文队将风筝帆船引入了美洲杯帆船赛。

▲ 在追逐冠军多年之后,终于在2010年实现夺冠。

▲ 他还曾拥有世界上最长的游艇之一的“旭日号”(上图),长138米,一共有82个房间,后来他把船卖给了老友大卫·格芬;下图是他如今持有的,由Feadship建造的长88米的“武藏号”。

喜欢网球,就买网球俱乐部,承办网球赛事:

▲ 2007年,埃里森以690万美元的价格收购了Malibu网球俱乐部。

▲ 2009年又买下了文章开头提到的Indian Wells网球花园,成为法国巴黎银行公开赛的老板。

喜欢建筑,那就买一系列超级豪宅,凑齐各种房产组合。

埃里森曾说购买房屋进行设计、改造,是他从孩童时期起就拥有的朴实梦想。他自比业余建筑师,将购置、修缮、打点房屋,作为一种日常爱好。

在他的众多房产里,最令人津津乐道的当属他在硅谷边缘花费近2亿美元建造的一座复刻日式庭院的住宅,占地足足有45英亩(超过18万平方米),其中包括了一大片樱桃树林和人工湖泊,耗费的施工时间将近十年。

也正是因为热爱日式建筑,痴迷日本文化,埃里森直接在京都的南禅寺附近买下了一座花园别墅,最初的标价为8600万美元,他计划将那里改造成一间日本艺术博物馆。

当然,他在美国本土也筹划着要建造各种博物馆。

2010年,他花了1050万美元买下了位于罗德岛州纽波特的这座曾经属于阿斯特家族的Beechwood Villa,计划在这里收藏他丰富的19世纪欧洲艺术品。

这些年,他还陆续在加州的Malibu买下了20多处房产,其中约10处都位于被称为“亿万富翁海滩”的Carbon Beach,这里有着举世无双的自然景观,全年气候温暖,绝美的海岸线吸引着无数游客们流连忘返。

当地人对于他这种攻城略地式的购买方式褒贬不一,倒是市长夸赞他能带动房产升值。事实上,埃里森此举要的可不只是保值、升值而已,他计划在Malibu也建造一处博物馆,能在将来百年之后继续留存,变成永久遗产。

而如今众多好莱坞明星名流们趋之若鹜的著名餐厅Nobu的所在地皮,也是属于他。关于Nobu创始人松久信幸的故事,我们之前详细聊过,。

后来,埃里森又跟Nobu合作,将他在附近购入的历史悠久的Casa Malibu Inn改造成了现在每晚都要价不菲(2000多美元/晚)的全日式风格的Nobu Malibu酒店:

而除了Malibu外,加州棕榈泉附近的Porcupine Creek的大地主,同样也是他。

▲ 近几年,他把这块占地230英亩(93万平方米)的私人庄园改造成了独栋住宅外加高尔夫球场,结合健身、水疗的养身度假村概念,吸引有钱人们成群结队来这里隐居避世。

埃里森进行的另外一笔超级大单交易是夏威夷的拉奈岛,他买下了这片岛屿98%的土地,誓要在这里试验更加环保和健康的生活方式,打造一个“经济上可行的100%的绿色社区”。

▲ 而拉奈岛正是当年盖茨和前妻Melinda举行婚礼的地方,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刻意为之。

▲ 埃里森已然成为了“拉奈岛之王”。

# 前五任太太

说完了埃里森的创业和享乐,不可避免地要开始聊他的感情故事。婚姻记录达到了“6次”,这在亿万富翁里其实也算少见的。

他的前两位太太都出现在他尚未创立甲骨文之前。

第一任太太名叫Adda Quinn。

她如今的自我介绍还写着:

 

如果说在我身上有“五分钟的成名时间”,那就应该是我跟甲骨文的创始人拉里·埃里森结婚了7年。他是我见过的最有魅力的男人,但我们在一起的七年就像坐过山车一样。

 

按照早年报道里的说法,两人相识于一家职业介绍所,认识几个月后就火速结婚了。那一年,埃里森才23岁。

可以想见,对打小都没怎么享受过家庭温暖的他来说,在有能力成家之时想要快速地拥有一个独属于自己的家的心,会有多么急迫。

诚如前文所写,那时的他当着程序员,在不同的公司游移,挣钱算不上太多(有报道说,夫妻俩当时的月收入加起来是1600美元),但埃里森始终过着花钱大手大脚的生活,他甚至为了购买一条34英尺的帆船宁可去借3000美元,同时还分期付款着另一条小帆船。

于他而言,人生最重要的是及时享乐,他从不操心那成沓的账单和无法预测的未来。

但显然,太太Adda不是这样的人。

埃里森曾这么描述他的第一段婚姻:

 

Adda非常聪明,而且长得漂亮。 我们之间的问题源于这样一个事实——和我不同,她非常认真地对待生活,并且为之努力。她会在忙完全职工作后回家,做一顿美味的晚餐,打扫卫生,然后开始给我们家的一间卧室贴墙纸。 她希望我可以帮她,这个要求非常合理,但我不想给卧室贴墙纸。 我想做的是骑自行车出去。 我也不想全职工作,所以我常常只做了足够支付每月账单的工作量,其余的大部分时间都花在了徒步旅行和划皮划艇上。

 

▲ 那时,热衷于徒步的埃里森,背景是优胜美地国家公园。

埃里森曾笃定地告诉Adda,“我会成为百万富翁的,只要你跟我在一起,你可以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但Adda在经历了7年婚姻之后,不想再等了。

1974年,他俩办妥了离婚。

有说,纵使分开,两人依然相处融洽。几年之后,Adda父母生病时,已经发达了的埃里森还主动给他们买了一套房子,帮Adda减缓了不少经济负担。

接下来,再说他的第二任太太,Nancy Wheeler(后改嫁他人,冠了夫姓Jenkins)。

他俩的相识也颇具戏剧化。当时埃里森跑去买车,结果通过卖给他一辆二手奔驰车的人认识了那会还在斯坦福读书的Nancy,算是一见钟情吧,埃里森夸赞她幽默、聪明、外向、单纯。

1977年,两人结婚,也是在那年的六月,埃里森跟同僚们一同创立了自己的公司——软件开发实验室(SDL),即后来的甲骨文。

这段婚姻甚至没能坚持超过2年,因为实在短得可怜,以至于网上关于女方的资料少之又少。

通过斯坦福大学杂志的一篇报道,找到了一些疑似是前妻Nancy的补充细节。

她本科学的是神经解剖学,后来进入斯坦福大学攻读物理治疗硕士,八十年代初,嫁给了同为斯坦福校友的Bob Jenkins。之所以会在二十年后登上学校杂志,是因为她在千禧年初带着已经成年的两个女儿组成了一个音乐组合——The Jenkins,四处演出:

▲ 三人合照里最右边的就是妈妈,Nancy,的确是一等一的美人。

综合姓名、年纪、学历背景,还有不可忽略的美貌等种种信息,这位Nancy应该就是埃里森的前妻,但在这篇介绍她们母女追逐音乐梦想的报道里,只字未提那位身家已经排到世界前列的顶豪前夫,可见是真的不想再跟他有什么瓜葛。

当然,也可能是积怨已深。

坊间每次提及Nancy的名字,都会用一种极尽惋惜的口吻,聊到她当年在离婚时以500美元的价格放弃了对甲骨文公司的一切所有权,而那些股份倘若持有到今天,足以让她进入福布斯富豪榜……

说回埃里森的第三段婚姻,从1983年持续到1986年,刚好覆盖了他前两个孩子的出生年份。

第三任太太,Barbara Boothe,是他公司的接线员。

两人是标准的“奉子成婚”,他俩举行婚礼时,儿子大卫(David Ellison)已经出生了。

有报道说,婚礼前的几个小时,埃里森突然拿出了一张长达11页纸的婚前协议让Barbara签署,虽不情愿,但Barbara最终还是妥协了,她自述,“他知道我想结婚,我处在压根不可能临时退出的境地”。

1986年1月,他们的女儿梅根(全名Margaret Elizabeth Ellison)出生了,而在这年年底,埃里森和Barbara办妥了离婚。

某种程度上看,Barbara很像是埃里森在人到四十时遇到的一位很适合的“生育工具”,完成了她的使命后就被一脚踢开。

但她对埃里森倒也没太多怨言,反而心存感激,甚至一直保留夫姓至今。可能是因为埃里森在离婚时慷慨地支付了远超婚前协议里约定的金额,并且基于一对子女的羁绊,令Barbara彻底过上了衣食无忧的富贵生活。

▲ Barbara如今经营着一家名叫“Wild Turkey Farm”的马术农场,她还在2020年被授予了“A.C. Randolph女士业主遗产奖”。

▲ 2021年,她试图以1950万美元的价格出售这座在2001年时花了不到300万美元购置的农场。

离婚多年之后,两人的一双儿女都已健康长大,饶有出息。

作为在父亲现任太太Jolin Zhu的孩子们出现前的几十年里,外界唯二知晓的埃里森的两个娃,大卫和梅根,他们获得了父亲全部资源的倾斜,和媒体万众瞩目的关注。

而另一头,身为亲妈的Barbara,可以继续名正言顺地跟她的顶豪前夫同框:

▲ 即便前夫身边站着年龄相差几十岁的新太太(下图最左)。

整个90年代是埃里森难得的没婚姻的日子,但不妨碍他有稳定交往的女友,还不止一位。

这本该是大众无从知晓的事,但因为一场下属打的诉讼官司,搞得人尽皆知。

一位名叫Adelyn Lee的姑娘,之前在甲骨文担任市场协调员,1993年,她将公司告上了法庭,控诉“不公平解雇”。

她透露自己是埃里森交往了18个月的女朋友,说两人是在公司电梯里邂逅的,当时的她觉得工作岌岌可危,于是鼓起勇气跟老板搭话,没想到一来二去,竟然发展成了恋情,不过她也清楚知晓,埃里森同时有着不止一位女友。

她控诉说,就在自己主动叫停了这段“办公室恋情”后的短短五天,她就遭遇了以“工作表现不佳”为由的解雇,她觉得这一定是埃里森的蓄意报复。

作为证据,她还呈上了一封顶头上司,甲骨文前销售副总裁Craig Ramsey发给埃里森的电子邮件,邮件内容是——“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解雇了她”。

最后甲骨文选择了庭外和解,向Adelyn Lee支付了10万美元,以换取其撤回指控。

结果没想到,峰回路转,检察官发现,作为关键证据的电子邮件竟然是Adelyn Lee自己黑进上司邮箱发送的。

因为做伪证,她不得不退还了10万美金,还把自己送进了监狱……

▲ 当时的报道感慨,这是“一个年轻且相对不成熟的女性做出的笨拙而又绝望的尝试”。

虽然此事闹得沸沸扬扬,还顺道曝光了埃里森“拿公司当后宫”的丰富感情生活(他自己在法庭承认同时交往了好几位下属),但也没什么后续发展。

难以想象,在不被媒体监督,大众又无法触及的地方,到底发生了多少起类似事件,是所谓日久生情的“办公室恋情”,还是老板利用权势对女下属进行的“性骚扰”,往往只有一线之隔。

埃里森曾公开帮腔因为“性骚扰”而被惠普除名的老友,马克·赫徳,后又将其招入麾下,给了他一个联席总裁的职位,几年后,还让他接任了自己的CEO位置(直至赫德去世),可见他们大抵拥有相似的价值观和处事模式。

▲ 图上是埃里森(最右)跟马克·赫德(图中)一起看比赛,最左边的是赫德的太太Paula。

▲ Paula(后排右)如今是比尔·盖茨的女友。

而就在埃里森跟女下属们进行“多线任务”的同时,他其实还有位女友,Melanie Craft,正是后来的第四任太太。

Melanie Craft,一位浪漫小说家,在2003年他俩正式结婚前,据说已经交往了八年。

▲ 是位明艳动人的大美女。

Melanie说自己是土生土长的匹兹堡人,父亲是大学教授,她在欧柏林学院主修了人类学,又去开罗美国大学学习了考古学,还在肯尼亚生活过一年。

认识埃里森之前,她有位交往了9年的初恋情人,名叫Todd,两人甚至订了婚。

结果1995年,当她跟朋友们在旧金山的一家餐厅用餐时,遇到了埃里森。

埃里森主动上前搭讪,又通过司机送上小纸条,邀请她参加晚宴。她一开始压根不知道他姓甚名谁,就连后来的晚宴,也是带着未婚夫Todd一起去的。

在那场晚宴上,他们见到了一帮行业巨头、诺贝尔奖得主,各个都是过去遥不可及的人物。

然后抓马的来了,根据Melanie的自述,晚宴回来后不久,她就跟未婚夫Todd谈好了分手……

这里面省略了很多细节,咱外人实在不知道到底发生了啥,可能是名利场闪烁的光芒太过吸引人,也太符合她作为小说家的终极幻想,让她舍不得离场,她毅然决然地投身到了埃里森编织的“霸道总裁爱上我”的梦境里。

Melanie说,她跟前未婚夫Todd的关系始终保持融洽,只是她的身份变成了埃里森的其中一位女友,直到八年后,“晋升”成为他的第四任太太。

这是当时已经是“世界第二富”的埃里森的第四段婚姻,自然吸引了不少媒体眼光。

▲ 后来《福布斯》还专门做了张图表来研究“多次结婚的亿万富翁和配偶的年龄差距”(图里横轴表示时间,纵轴表示年龄。蓝色代表的是亿万富翁的生命线,而每条不同颜色的较短线则代表不同的配偶,线越短,意味着这段婚姻的时长越短,蓝线和配偶线之间的差距越大,则双方年龄差距越大)。

婚礼在2003年圣诞前夕举行,埃里森找来了老友史蒂夫·乔布斯担任官方摄影师,还有当时的加州众议员汤姆·兰托斯担任主婚人。

和埃里森在一起的日子,给小说家Melanie提供了不少写作素材,以至于她的小说男主人公似乎永远都是“亿万富翁”。

▲ 这本《冷酷无情的男人》被认为是以埃里森为原型所写。

但不同于其他作家,要承担靠版税赚钱的压力,对出版社听之任之;贵妇Melanie写起东西来,轻松又自在,还能在遭到舆论批评时把责任推托给自己的“阔太”身份,而非承认“学艺不精”。

2004年,有一篇专栏全方面记录了她身为顶豪太太的一天,包括开着奔驰SL55 AMG去美甲,拎着贵妇标配的铂金包参加小型论坛,还有回到那栋尚未正式完工的日式庭院小憩。


▲ 即使是在家中,她也需要遵照埃里森的要求,保持日式的坐姿。

▲ 为了不辜负自己作家的身份,还摆拍了几个工作的镜头。她当时用着Mac G5的电脑,配有Apple Cinema Display的显示器。

媒体一直觉得,Melanie更像是一个傀儡,一个埃里森找来塑造公关形象的“完美太太”,可以帮他击退一些不必要的情场麻烦,但丝毫不妨碍他主动“乱搞”。

不过Melanie自己倒是真的相信了,年过半百的丈夫变成了她口中每天晚上都会陪她吃饭、看电影的恋家好男人。当被记者问及对埃里森过往情史的看法时,她的回答带着一种志得意满,一种“过境千帆最终选择了我”的脱颖而出感。

她还写过一本名叫《男人的烦恼》的小说,讲述了一位大学教授兼职浪漫小说家,秘密“勾引”了一位花花公子亿万富翁,最后将他变成了居家好男人的故事。

显然地,对爱情不切实际的信仰,最终会令她失望。

2010年9月,在甲骨文全球大会上,他俩最后一次同框,这也是Melanie最后一次在公开活动被拍到。

▲ 岁月不饶人,她的眼角爬上了细纹,笑容也不似从前灿烂。

很快的,两人无预警地宣布了离婚。

外界无从知晓缘由,但Melanie应该是拿了一笔不菲的“封口费”,从此再也没有多说过什么,连年轻时热爱的文学创作似乎也放下了……

对埃里森来说,他无法阻止岁月在身边伴侣的容颜上留下痕迹,但他可以直接换一个更年轻的伴侣。

于是乎,来自乌克兰的模特Nikita Kahn开始跟他出双入对。

Nikita本名Iryna Osipova,认识埃里森时才19岁,刚从乌克兰完成学业搬到加州,两人的年龄相差了47岁。

▲ 虽说Nikita的头衔是模特、演员,但实际参与的作品很少(评分也很低)。有了埃里森这座靠山,她也的确不需要在娱乐圈辛苦地伏低做小,只为赚那三瓜两枣。

对于Nikita,埃里森爱得高调,基本上跟她形影不离:

还在2013年,在自己拥有的众多Malibu的房产里,找了个位置,给尼基塔开了间同名餐厅:

▲ 就在如今红火的Malibu Nobu的隔壁,主要经营地中海菜色,由米其林星级厨师Massimiliano Blasone掌舵。

▲ 可惜,这家餐厅才经营一年多就关停了。

那几年里,伴随着儿子大卫和女儿梅根在好莱坞闯荡出了名堂,埃里森更加频繁地出现在公众视野里,而陪伴他左右的,都是Nikita:

▲ 2014年的名利场奥斯卡晚宴。那一年,埃里森的女儿梅根(左二)成为第一位同时有两部作品被提名为奥斯卡最佳影片奖的女性,风头无两(关于梅根的故事,)。合照里最左边的是梅根当时的女友。

▲ 2015年,他们全家捧场《终结者:创世纪》的首映礼。该片的制片商是儿子大卫(左三)创办的“天舞影业”,最右边的是大卫的太太Sandra Lynn Modic,右二是梅根,右三是他俩的妈妈Barbara。

▲ 这张也是2015年,埃里森牵手Nikita一同参加欢迎中国代表团的白宫晚宴。

只是外界一直不知道,原来他俩早就秘密结了婚。

▲ 或许Nikita左手无名指的大钻戒努力暗示过此事。

直到这次,因为现任Jolin Zhu的曝光,让媒体努力挖旧料,才发现埃里森和Nikita在2019年11月正式达成了离婚,但两人从2016年底(也就是现任出现小半年后)就分了居,可能是一直没谈妥离婚条件吧,硬生生地拖了这么久……

顺便多说几句Nikita的现状,在跟埃里森分开后,她从名利场彻底消失了好几年。

今年又重新“杀”了回来,已经33岁的她,因为跟54岁的真人秀明星、房产经纪Mauricio Umansky的恋情,回归大众视野。

▲ 今年7月,两人被拍到在米科诺斯岛的机场热吻,恋情随即曝光。

▲ 紧接着8月,又出现在墨西哥海边度假。

这位Mauricio Umansky(54岁),之前一直和太太Kyle Egan Richards Umansky在《比佛利娇妻》、《买下比佛利山庄》等真人秀里一同出镜,两人还没正式办妥离婚:

▲ 而他的太太Kyle(图左)还是帕里斯·希尔顿的妈妈Kathy同母异父的妹妹。Kathy(下图右)曾向媒体透露,妹妹因为丈夫迅速开启新恋情,热吻照疯传全网,经历了不小的崩溃。

今早又出炉了一条最新消息,Nikita跟这位Mauricio也已经分道扬镳了,因为男方被拍到在Aspen亲吻了一位新对象:

▲ 哇哦,还没办妥离婚的“单身男人”,心足够自由……

至此,算是说完了埃里森大半的人生故事。

碍于篇幅有限,他那两个正在努力构筑好莱坞新规则的子女,我们还来不及展开,读者有兴趣的话,下次可以单聊。

▲ 儿子大卫(图右)即将完成从莎莉·雷石东(图左)手中收购派拉蒙全球的母公司National Amusements的交易,变成不折不扣的新一代行业大亨。这段我们之前在聊“太阳谷峰会”时有提过,。

重新回看埃里森走过的这80年人生。

▲ 虽然他真的一点都看不出来80岁,这是他今年10月参加健康峰会时的静态和动态图……

没有优越的家世背景,没有和乐美满的家庭气氛,大学没上两年就辍了学,三十岁前一心贪玩爱自由,他看起来跟“成功学”推崇的成长经历完全不搭边,却因为卓越的远见和恰到好处的时代机遇,积累了难以超越的巨量财富。

人们钦佩他白手起家的成功,又揶揄他炫耀式消费的浮夸,谴责他冷酷无情的商业手段。

但说到底,还是羡慕的。

羡慕他过着无与伦比的奢华生活,羡慕他勇于探索的冒险精神,还有那数不清的浪漫艳遇,网友们称呼他为“互联网时代的詹姆斯·邦德”。

就这么一位超级顶豪,愿意在将近80岁的年纪,再一次步入婚姻,还多了两个孩子,属实有些出乎意料。

以至于全世界媒体都对这位Jolin Zhu好奇不已,想要探究她的终极魅力,可惜能找到的相关资料寥寥无几,又为她多增添了一层神秘面纱。

▲ 她深谙低调的道理,即便早几年就被拍到过同框,却始终沉得住气。

很多人把她跟同样嫁给巨富默多克的中国女人邓文迪做比较,也期待着将来能看到她在名利场更多翻云覆雨的操作。


▲ 但默多克虽说是媒体巨头,他的身家其实只有埃里森的十分之一……

1999年,33岁的邓文迪嫁给68岁的默多克,成为他的第三任太太。

他俩的年龄差距并没有Jolin Zhu和埃里森相差的47岁大。

只不过因为埃里森保养得宜,这些年钟情运动,且热衷于对“延年益寿”、“整形美容”的钻研,所以外形相对更加年轻些,两人并肩时的对比震撼没那么大。

这也是老男人们,尤其是热衷于找年轻女孩的老男人,必须铭记于心的——注重外形保养,缩减视觉年龄差。

对很多有钱老男人们来说,跟年轻姑娘交往,往往是一种证明他们社会地位和财富积累的象征。因为人们习惯性地假定,挽着美女的老男人一定都是超级有钱人。

他们通过年轻女孩的肉体和灵魂,感受到无穷的活力和生命力,仿佛自己也在吸收元气,重新焕发生机;而年轻女孩们产生的依赖性,又在无形中满足了他们在情感和心理上的控制欲望。

其实不分男女,通常都要考虑做长久伴侣的对方,能为这段关系带来多少资源。

所以年轻姑娘会被埃里森这样的情场浪子吸引,也无可厚非。

他有的不只是顶豪的身份、亿万的家财,还幽默风趣、出手阔绰,他的皮囊,至少也比绝大多数同龄老汉要保养得好得多。

我们不得不承认,金钱很多时候能让一切点石成金。坊间流传,埃里森早年很爱给他追求的女孩们送车,还统一只送本田的Acura NSX,这何尝又不是一种操控呢。

纵观埃里森的过往情史,他是独一无二的操纵者、命令者,其他人只能按照他的运行规则过活,为他俯首称臣。

他的多段关系的时间线都是重叠的,但那些伴侣跟他分开后并没有口出恶言,痛斥他的“不忠”,或许是因为婚前协议制定得足够细致,或许是因为他足够大方,又或许是,她们早已默认了这场既定的游戏规则。

至于孩子。尚不清楚埃里森在外面到底还有没有未知的“私生子”,但可以确定的是,存在婚姻关系的之前几位太太们(除了第三任外)并没有跟他诞育子女,很大可能是考虑到两个年长的孩子在成长过程中的心理状况,还有财产继承分配等一系列的问题,有心为之。

就像人类学家贝齐克曾经说的,“有钱人实行一夫一妻制的目的是要将财产继承者减至最少,家产最好集中在一两名子女手中,成为世代子孙向心力的源头。”

至于,为什么到了奔八的年纪,他会突然改变主意?

可能是看两个孩子都已事业有成,自己又想要重温天伦之乐,所以跟年轻女伴一拍即合。

而年轻女伴愿意生娃的选择,其实也好理解——生孩子是女性巨大的投资,必须慎重选择孩子爹。

虽然外界喜欢冷嘲热讽,“八旬老人生娃,要平安无事看到孩子成年的概率到底有多小”,但作为顶豪,埃里森有足够多的资源,就赌一个身体健康、长命百岁,还有自己高兴,最重要。

他和同样相差47岁的Nikita,交往只持续了六七年;但从最早拍到跟Jolin Zhu同框至今,已经过去了八年多。从Jolin能左右他投资球队、购买新秀的一系列操作来看,她绝对是掌握有一定的话语权的。

他们的孩子,成为了婚姻的启动器,同时也是更强的羁绊。

至于前方的路,会怎么走,我们且看下去……

来源:蓝小姐和黄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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